「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她說。
「她為什麼要離開?」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問你啊!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手握得愈緊、管得愈多,她就愈喘不過氣嗎?」孟歡兒瞪他一眼。
「我有我的苦衷。」話從嘴里沖出來,每說出一個宇都像在嘔一口血。
既然喜兒覺得生活這麼不自由,為什麼不能親口告訴他?他們之間的距離,什麼時候拉那麼遠了?為何他竟無一點知覺呢?
「苦衷?你一天照三餐緊盯著她,算是哪門子的苦衷。」她冷哼一聲。
「那是因為我擔心她,那是因為……」有人要對她不利!韓德生驀地打住所有的話,但卻壓不住他激動顫抖的肩臂。
「錯!那是因為你怕失去她,你擔心的人是你自己。」孟歡兒不客氣地說道。
她的話一巴掌打得韓德生臉上血色盡失。
他搖著頭,知道自己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