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为了彩虹,我非跟他打不可。」欧阳剑修往身上一瞧,又说:「师父!您干么把我包裹成这样?好像我快要不行了。」
「傻徒儿,这可是为师的精心杰作,你有何不满?」
「徒儿不敢,只是师父您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
「这是哀兵策略,若不如此,那个白清风铁定会再来砍你。」
「我才不怕他呢!要打再来啊!」
「你少嘴硬了,这次若不是郡主昏倒,救了你一命,你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师父,别说这些了,彩虹到底要不要紧?」
「唉!这叫我怎么说才好?你自己去把脉吧。」
「把脉?我只知道她最近的脉象有点奇怪,不过好像也无大碍。」
「没事才怪!」
「师父!是不是彩虹她得了什么不治绝症?」欧阳剑修紧张地问道,还抓起彩虹的手不放心地测起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