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她羞憤交加,壓抑不住心上怒火想理論,卻見那大嬸拿起桌上的佛塵,像是與蘭禧有什麼深仇大恨,就朝蘭禧身上揮下。
「去去去!這麼小就知道怎麼勾引男人啊!無恥的狐狸精!不自量力想勾引我兒子,不要臉!」
「我不是!我只是來典當東西!錯的是你兒子——」被那大嬸嚴厲掃出當鋪店門,路人看待蘭禧的眼神比往日更苛。
即便她才是無辜的一方,依舊被多賴上一條罪名。就只因她出身不祥,無論她再怎麼潔身自好也枉然。
她努力想端起自尊,以為自己能坦坦蕩蕩無畏離去,卻發現舉步維艱。淚珠早已無聲垂落,盡是說不出口的無奈與心寒。
「怎麼辦?」韋叔定會追問她發生何事,可她不想再提,而且藥材現在完全沒著落,山上有的僅是便宜的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