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保護殿下,不是讓殿下保護、還在一旁只顧著自己享福的,更不是讓殿下無理捉弄好玩的!您這樣的做法未免太看輕玄鈺。」
她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忘了敬稱,早已犯上,這讓向來執守本分的她頗感懊惱。于是她後悔的咬著唇瓣,賭氣硬是不肯道歉。
「本宮知道你不弱,但偶爾讓本宮疼著寵著、陪陪本宮又有何妨?」對她的失禮,他並不在意,或許也只有她,能讓他放棄所有不容冒犯的規矩。
他笑容漸淡,隱約可窺見他的強勢。「你說過,不再逞強。」
他一旦擺出皇子的姿態,她也只能臣服。誰讓她習慣了他是君,她是臣。
「玄鈺是說過。」想起那天在河邊的承諾,她早忘了,而他卻還記得……她不免有些感到窩心。
「而我,只是想讓你能輕松些,不想讓你再次累病。」他澹然道。
她聞言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