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想过值得表扬。」
之之站起来,「姑姑,我同你出去散散步。」
「慢著,看完这一段再说。」
「喔唷又是他。」
是的,又是他,都快成为新闻片王子,只见他嗡著鼻子不耐烦地对观众说:「香港人把我的头像印在汗衫上,是对我的一种侵犯。」
陈开怀忍不住说:「你的偶像不领情。」
「他不是我的偶像。」
「这次香港人好比朱八戒照镜子,两边不是人。」
陈开怀讲得直接了当。
「对,我们没有经验,太过热情,忽略后果,所以受伤。」
陈开怀说:「这统共不像精刮聪明的港人。」
之之答:「百密必有一疏。」
泵姑自告奋勇洗碗,之之独自上街闲逛,天还没有黑到尽头,半弯新月已挂在天边,在霓虹灯照耀下,本市并没有真正天黑的时候,之之在晚风中穿著短裤背心走下山去。
半途已经觉得有人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