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用尽了所有的药,依然唤不醒她,仿佛她想借沉睡不醒来抛弃世俗的所有烦忧。
「少祭司她了无求生欲念,就算用再多的药也无法让少祭司醒来。」用尽一切法子,最后御医这么道。
「你的意思是,是她自己不愿醒来,把自己逼入死境?」盟炎震惊得问。
「是的,除非能激起少祭司的求生意念,否则……药石罔效。」
摒退御医,盟炎呆坐在床前,细看著她苍白的病容,喃喃道:「为什么?」他自问自答,「你是想借此来逃避和我的婚礼吗?你真的宁愿一死.也不愿嫁给我?」
虚迷眼哞仍紧闭,以沉默回应他的话。
「我这么可怕吗?逼得你只能寻死!」他涩然的自嘲。
轻抚著她的面庞,他低哑的道;「爱我有这么难吗?还是……你心中早已无我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