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唬鬼。」我说。
「你为什无不相信我?我干吗要瞒你?我邱企国一向不做偷偷模模的事,拆穿了大不了是离婚,」他光火,「那种女孩子,中环一地就有三千万个,我哪来的功夫跟她们胡混,她失心疯发花痴,你也陪她玩?」
「咦,你在外头占花惹草,还发我的脾气?」
「你为什么不说那些花花草草老不放过我呢?」
「牛不饮水,焉襟得牛头低。」
「你去问问我的女秘书,我有没有理这些闲花野草!」
「你女秘书还不是她们同道中人。」
「你这泼妇。」企国瑞我。
「你生气?我才气呢。」我也不甘示弱。
「为了那种人,搅得一头烟。」他边冷笑一边上诊所去*。
企国这样矢口否认,我也只好把事情搁下来。难道真告陈局长的千金妨碍家庭不行?
电话我也不听,但凡陌生人打来,女佣一既替我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