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他还忘了告诉她,桌边安置的竹筒里有水。她可能吐了一天,却没喝半滴水,难怪她的唇皮干干的。他刚才几度舌忝舌忝自己的唇,其实是想润湿她的唇吧?
没那回事!他急拿起竹筒,再坐到床上,像刚才那样把她轻拉起来靠在他身上。
「江姑娘。」
「爹,我一定会撑到日本,我要去找娘……」
她在呓语。
雹烈困惑的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她要去日本找她娘?
「我不信……娘没有死,娘没有死……」她的头在他胸口摆动。
他不忍看她整张脸都缩皱起来的痛苦模样,伸手摇她。「江姑娘,江姑娘,你醒醒!」
「嗯?」她睁开眼楮,目光迷离,仿佛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责身何处。
「喝水。」他拔开盖子,把竹筒口送到她唇边。
她乖乖的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水。
「慢慢喝。」他轻声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