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过女人,可是从来不曾这样无欲无求的抱著个女人喂她进食。不是她不够吸引人,事实上她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能引起他兴趣的一个。然而,此刻他并不想染指她。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他不想负任何责任;也许他只配和烟花女做露水鸳鸯。
她温热的靠在他怀里,原本白皙的脸颊泛著不知是羞意还是发烧透出的红晕,煞是好看。她慢慢的咀嚼著稀饭,连香咽的动作都显得娇弱优雅,令他想起唐朝诗人白居易所作《长恨歌》里的「侍儿扶起娇无力」。他自嘲的想,他耿烈虽不能呼风唤雨,但至少可以呼唤全船八十几位船员,曾几何时竟成了侍儿。他随即又想到下一句「始是新承恩泽时」,不禁耳朵发热。他在宠她吗?不、不!他只是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