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有勉強,我是很認真地在想方法啊。」
「我沒怪你,因為我也有錯,不該沒詢問過你的意思,便擅自安排了這樣的驚喜,造成了你的為難。」他低頭看著雙手,不想她看到他眼里的受傷。
他覺得難堪,就像他那年在高中聯考時得到了好成績,興高采烈地要和育幼院里最關心他課業的院長分享喜悅時,卻發現她在乎的只有他的好表現,能不能讓育幼院上報、爭取經費的心情一樣。
「看著我說話。」孟喜兒捧住他的臉,突然間靈機一動,雙眼發亮了。「還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法蘭克福?」
「工作和娛樂是兩碼子事。」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做。
「我看展需要四天,每天通常可以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在城市里頭晃晃。」她愈想愈覺得此計可行,語氣也就更加雀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