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没有奉献过时间给这段感情,也未真正悉心经营,一年才见几次面,然后就以熟卖熟,疯言疯语打趣数句,请间如何开花结果?」
芳契总算把酒咽下去,温和的米酒像是变了烈酒,融融然温暖她的心,芳契笑了。
「从今日开始,我要天天坐在你面前,直到你说好。」
「你认为值得?」
「是,十年已然过去,我还没有遇见比你更适合我的女性,我要作最后努力,还有,现在我俩看上去再合衬没有,我不想给你机会乱找借口。」
再拖下去,他正当盛年,她已垂垂老去,更无理由在一起。
「永实,我们只不过是谈得来而已。」
他摇摇头,「远远不止,何必自欺欺人,下意识,你一直在等我,我也一直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