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长打完球回宿舍,顺手开亮灯,起初不知道 独自坐在黑暗里,吓一跳,后来习惯了,就劝她:「想什么?认识你那么久就想那么久,有什么益处?」
但笑不语。
意长说:「我讲十句话你还讲不到一句。」
翻开功课,仍然不说话。
意长伏在书桌上看她,「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些故事是否写在你的眼楮里,所以你的眼神那么深邃?」
摇摇头。
「好好好,我不骚扰你温习功课,我去淋浴。」
躺在床上,笔记本子覆盖在胸前。
到今天她还可以感觉到苏伯母冰冷的手。
可怜的女子,大伙甚至不知道她的闺名叫什么,每个人都叫她苏太太,可想她已经嫁了苏立山良久。
一年前 问过父亲:「苏伯伯后来有没有娶胡敏玲?」
吴豫生一呆,「你还记得他们?」
「是,我记得。」
做父亲的不置信,「那时你只有三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