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坚的脸已通红,看来已不胜酒力「我没喝够。」
「发生了甚么事?这么刺激?」
「刺激?」中坚哈哈大笑,与平日判若两人:「那真是大刺激,她一口回绝了我。」
「他?她?回绝?」以战不懂。
「荒唐,是我荒天下之大唐,异想天开。」他又尽一杯:「明知是铜墙铁壁还一头撞过去,当然头破血流啦!活该!」
一甚么事?」以战感受到甚么?定定望住他。
「不说,发誓不说,太瘀。」中坚叫。
以战眼中瞳孔渐渐缩小,中坚不说他也猜到个大概,可欣。
心情矛盾,全身不舒服,沉默下来。
「喝酒,怎么你不喝酒?」中坚一把抓住他「说好了陪我的,喝!」
以战推开他塞过来的酒杯。
「别胡闹,我们若都醉了,谁送我们回家?」他说。
「回家?回家效甚么?冷冷清清就我一个人,不回。不醉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