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停手,美人儿,有什么要说的吗?」丧失男性象徽的上官靖,说话居然变得有些娘娘腔,让听者为之反胃。
「这位似金兄是无关的人,还有这位圆大伯也和你不相干,而魏蜻是我的随从,总之,你要找的人只有我,可以放他们走吗?」卫求凰在面具后的脸色早已泛白,但他实在不想连累其他人。
似金对他的作法虽不苟同,但却佩服他的勇气。
在上官靖想吊卫求凰的胃口时,圆大伯看不惯他那盯著卫求凰的婬邪眼神,气得掀他底牌。「你这被阉的小子,到底想干嘛!是因为少了那话儿,人也跟著变得古古怪怪啦!明明就没有那个东西了,逞什么强啊!」
顿时,四周一片死寂。
所有知情与不知情的人全盯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上官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