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一动也不动地持续著原来的动作,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擦了又湿,湿了又擦,最后她索性任它渲流。
不行,她不能再徘徊下去了,等他酒醒她就走不了,她得赶快离开才行。
书雅逼自己将视线自他俊朗的脸上栘开,她不能心软!然而,却拉不开他紧牵著自己的手,只要她用力想扳开他的牵制,他的手便越加重力道,好似同她作对一样,越抓越紧,教她疼痛不堪,逼不得已,只好暂时宣告放弃。
她猛然心惊地看向平躺在床上的他。难道他是醒的?还是不够醉?书雅仔细地打量他,欲寻些蛛丝马迹,却仅是徒劳无功,他看来就像真的睡著了。
书雅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欲挣脱他的牵制,突地,她脑中灵光一闪。她想到上一回在温泉池畔时,迷昏顾竟言的迷药还留在她的珠钗里,她总觉得留著也许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