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我們只在最低的六百公尺邊緣地帶,或許深秋季節還沒到,也可能由于溫室效應,全球氣溫暖化了,今秋樹葉不紅了,總之任何原因都可能。」他耐心解釋著。
「什麼都靠你,顯得我好沒用。你又聰明又能干為何要看上我?你為什麼要讓我變得不喜歡我自己了?」以前和那些只會鬧鬧玩玩,說來很平凡的男孩交往,她一點負擔也沒有。如今這個紀巍然卻讓她倍感壓力,有種從來沒有過的自卑感作祟了。
「就是喜歡上妳了,這還由得了我做主嗎?」舒朗的眉型藏著淡郁,他由後環住她的腰,下顎底著她的發頂心,輕輕的撫慰著。「至于妳,妳喜歡做什麼就去做呀!」
「真的?」叛逆性作祟,年輕人愛玩的名堂全抖來給他听。「我愛逛街,還會亂買東西。」
「沒問題。」他的發明專利金絕對夠她「亂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