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痒不痒、痛不痛,到电台去广播呀,说一说你们如何爱我──」
案亲把全身的力都贯注在右手,挥出击打我,我的头顿时嗡嗡著响,半边睑像是要飞出来,一只眼楮立刻看不见东西,嘴角渗出咸味,我身体如纸鹞般飞出去,撞在地上,后脑先著地,四肢渐渐麻木,失去知觉,最后听到的是后母的尖叫,「你打死了她,你怎么可以打她?」
我昏死过去。
等醒的时候我独自躺在床上,睁开眼来,医生说:「好了好了,没事,一点都没事。」
我的记忆所及,昏死过去之前被父亲打击,如今一边面孔辣辣作痛。
案亲焦急的面孔趋向前来,我别转脸,不要看他。
后母说:「只肿了一只眼楮。心媛,别这样,你父亲已经很内疚,别这样。」
我把整个身体转到面向墙壁。
案亲站起来,「现在轮到你进医院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