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没精打采的;要不,就是褚煜了,他的邀约,总带给她一些激动和期待,只是见到他,也依然提不起劲儿来。
和他见面,他—向谈著他的生意经;而她却老是怔怔地发呆,无意识地搅著咖啡或果汁。
褚煜一看她不开心,就拼命想法子说笑话,或者拿旭扬开玩笑逗她开心。却见她愁眉深结,没精打采的,最后只搞得他束手无策,毫无办法,讷讷地问:「你怎么了?这么不开心?干脆解除婚约算了。」
她一听,吓了一跳,有点生气,「褚煜,你不要信口开河,随便开玩笑。」
他的心呼呼跳,瞅著她,一叹,「好吧,算我开玩笑。说真的,你究竟怎么啦?没见到像你这么不开心的人。」
「没有啊,」她答,避重就轻,「也许是必然的忧郁症吧,我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