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成親之前,全城之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侍妾了,你還敢說我們尚未洞房花燭夜。」
「我沒解過你的新嫁裳啊!」耶律烈咧嘴而笑,目光在妻子縴雅身段上流連著,大掌緩緩拉近她的身子。
「不就是同樣的一個我嗎?」她望著他一雙火眸,心也跳得極疾。
「不一樣!從今之後,你便是我真正的娘子,以後就算有人不請自來,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用掃帚趕人出去了。」耶律烈的唇落在她的唇間,揉糊了那片喜氣紅胭脂。
「你喔,就不能想些不欺負人的事情嗎?」她笑著在他唇間說道。
「我現下除了欺負人一事,什麼事也想不起來了。」他一挑眉,邪邪地笑著。
她不客氣地咬了下他的唇,先欺負了他。
他扣緊她的後頸,纏綿地回吻著,直到她身子虛軟地靠在他身上後,他便打橫抱起她,走向內室一片紅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