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底深處比誰都早察覺,兩人的身分是道永遠越不過的藩籬,所以她總是拿近侍當幌子,借此留在他身旁。但是,此刻,這份情愫,是怎樣也壓抑不了……
尤其是,他為了救她而中毒箭,她不想再連累他!
曾經一同度過的無憂日子,她將埋于心中,現在為了他,她非得扶他登上帝位,即使賭命,也在所不惜!
因為她愛他!
任誰也無法勸她離開他身邊,在梁定基踏出房門後,她只是靜靜的坐在床沿,拿起擰吧的濕泠毛巾,為他拭去臉上泌出的涔涔汗水。
「好可笑……我究竟是何時愛上你的呢?而你,以為何要救這個你老嫌不像女人的丑丫頭你這麼做……要我如何自處呢?」愛憐的握住他大手,她沉重的將頭倚向他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