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用手将那些药糊密复住他的伤口,以阻止流血,再拿起搁在一旁的草药送进嘴里嚼烂,以做出更多的药糊。
「赤烈哥哥,你不要死啊!」她嘴里不住呢喃,药糊混合著眼泪糊满了他的伤口。
天色越来越暗,山洞里也越来越冷了。
梅怜白擦擦眼泪,起身去拣了些枝干枯柴,生起一堆小小的火。看看他嘴唇又有些焦裂,她又拿起碎布跑去山泉边浸湿了回来。
她在他身边蹲下,正要挤出布里的水,干柴正好爆裂,火焰猛的往上窜,照得山洞里一片光明。
「呃……」她漆黑的眼眸睁得老木--是她看错了吗?
她的小手飞快的解开他的衣襟,拨开那被脓血浸湿的内衫,这才发现他身上竟布满溃烂的痕迹。
不,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因为伤口迟迟没愈合的关系,而是疫病已经蔓延到他身上了!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