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明儿,我要是看中了你的爱妃,你也腾出房让出床?」
段素徽新沏了茶,并不喝,一抬手,泼向了段负浪的脚面。要不是他让得快,就该被烫著了。
这男人狠起心肠来,可是一点不亚于毒辣妇人。
「喂,我说,你对顾国君如此大方,有容人海量。怎么我才说几句话,你就动这么大的气?」肝火旺,他肝火太旺了些,都记在面上呢!
「若此事只为顾国君,他早死八回了。我的容,不是对旁人,全是给其欢的。」
今夜,这个后宫内苑只留他一人的清冷之夜,段素徽没什么不可对段负浪所说的。
「我亏欠其欢的太多太多,今夜,我把我这辈子欠她的都还了,过了今晚,我再不欠她什么。若她、若他们仍一意孤行,孤王就容不下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为了祖宗的颜面,为了大理王朝的基业,当如何……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