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虐,他拚命的挥霍著生命。
想到此,卧病在床的祖奶奶忧心忡忡。
「这三年来,应杰没有一天是快乐的,没有一天是神清气爽的,看应杰如此失魂的模样,我真是比他更难过。」祖奶奶哀怨的喊道。
韦大富静默不语,迳顾埋著头。
「你知道吗?这三年来,我一直提心吊担的过著日子,尤其是应杰重病的那段岁月,我更是害怕应杰重复七年前的那场莫名恶疾,无医能救治,那煎熬的心,真是比死还难承受啊!」祖奶奶噙住眼泪喊道。
「娘,你别再折腾你的身子了,要保重。」
「教我如何保重?」祖奶奶略微忿忿地回著,半晌,又道:「要不要派人将晏姝找回来?」祖奶奶向儿子韦大富询问著意见。
「娘,人海茫茫,如何找起?」韦大富忍著心痛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