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下星期六我会回来,要不要替你带什么?」
「不用,只要把你的心带回来就好了。」她甜甜地说。
林昌灿顿了一下,才严肃地说:「你哪里学来这种恶心话呀?乖一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千万别学坏东西了。再见。」什么嘛,一片真心却被他当成是肉麻,真是不解风情。
汪咏蓁不禁又想起他对自己的「礼貌周到」与「不逾矩」。她曾经向母亲抱怨过这一点,但母亲却说这种能够坐怀不乱的男人很少见,而且一定不会和女人乱搞关系,所以她应该感到放心,而不是抱怨。
或许吧。汪咏蓁边想边伸了个懒腰。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瞌睡虫再度开始作祟,她向后一倒,把身体埋在柔软的棉被里。管他什么生括散漫,反正也没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