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望倒不至于,只是……接下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相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骆颖川又开了另一罐啤酒,「我周遭的女人都是和我有关系的。我知道怎样去讨好女人,也知道如何甩掉女人,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和女人相处。你……和我周遭的女人很不一样。第一次见到你就可以闻得出来。」
「闻?」
「是呀,我对女人向来拥有敏锐的嗅觉,女人容不容易受伤,我一闻就知道。」
「那我呢?」
「我一向只和不容易受伤的女人交往。」他说得轻描淡写,一点也不相信爱情。
「那天为什么要抓我当挡箭牌?你身旁不是还有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友吗?」
「你看到了?」骆颖川将喝完的啤酒罐捏扁,「长头发是短头发的妹妹,我正愁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