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台湾的这段时间,我想请你帮我劝劝展朋,要他放开心胸再去接纳另一分爱情。」
汪子民诧异地说:「可是伯母,我……我……」她暗暗在自己大腿上捏一把,这种事她怎能帮忙?感情的事谁也帮不上,而那自命不凡的骆展朋又哪肯听她劝呢?唉,她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她自嘲著。
骆母失望地垂下脸。「你不答应,我能理解,我不勉强你。」
汪子民看她失望难过的表情,心中也很难过。「伯母,我答应你。」她以壮士断腕的决心一口承诺。
骆母惊喜交加地猛抬头。「你愿意帮我?」
「嗯,我说到做到。」她推著滑落鼻梁的眼镜。「可是我只答应你劝劝看,他听不听,我就管不著了。」
「我知道,这段期间就拜托你,请你多开导他。展朋比你年长,但是在感情上还很脆弱。」骆母的语中有著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