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有多少事好做,有多少地方好去,你非得来这里搞局不可?你倒真的没说错,无聊。」
我顿时萎靡,对他来说,女人有女人去的地方,女人有女人的世界,不得越雷池半步。
自然,社会上有自由的女人,但不是我,人家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泄了气,「我这就走。」
柄维见我并不反抗,也平了气。「我送你走。」
「不用,我有车子在外边。」
他还是挽起我手臂,偕我走到停车场,看我上车。
「以后不准你到这里来。」
我发动车子。
「回家去吧。」
我看著他,「国维,」我忽然冲动地握住他的手,「你也回来吧,你说你多久没回家了。」
也许这句话太过文艺腔,也许说得太突然,不是时候,他怔住,身子僵硬,过了一会儿,他面孔看著别处,生硬地说:「你先回去,我稍后即返。」
我叹口气,把车子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