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呢?在座的都是亲信,谁敢多嘴说出去?哼……」自在夫人媚眼一睨,所有人冷汗直冒忙撇清。
「对对对!自在夫人交代的话,我们谁敢不从呢?」
自在夫人满意地对哀宗笑,仿佛在说:「你看,他们多乖啊,我说一从不敢说二哩。」
见在朝诸官全是副奉承嘴脸,完颜烈实在受不了,他端起酒杯对著自在夫人:「自在夫人,下官身体不适,不得不违逆夫人的美意,下官以三杯酒代罚,还请夫人见谅!」说完,他连饮三杯,向哀宗辞退就走了,根本不理她。
自在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全朝惟一对她不假辞色、不理她吓人权势的人惟独翼王完颜烈,可恨的是他为人正直又清廉,毫无把柄可抓……
「自在夫人请息怒,横竖他去了蒙古就没有回来的机会,这样一个人您也甭理睬他了。」左宰相在她耳际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