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奔离王宫后,让自己的马儿跟著月光走,不知是她太大意,抑或是老天刻意安排的考验,走著走著,她背后的伤口竟渗出血水来,让她背上的伤口又泛起阵阵刺痛,疼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我不能倒下!
意识尚清楚的她靠著这样的信念驾马,随即又思索著造成自己这样坚持的原因究竟为何。
她不骑著马回到叔父家养伤,也不到裴将军那儿领他一番赞赏,反而自己孤伶伶地赶去本是与她对立的敌人身边,提醒他不要回来,以免危险。
自己这种不自量力的行动是为何而起?
曾几何时,自己开始挂意他。
迷迷蒙蒙之间,似乎有著那么一个答案,告诉她,这般矛盾心结全是因为爱。
正因为爱来得如此不易,她难以察觉,甚至在不知不觉中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