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既然这么大方,明人眼前不打暗话,我也就清、心直说:「关于你身世问题。」
她的脸色陡然变了,在几秒钟内转为苍白。
她瞪著我,霍地站起来,但不失为镇静的说:「郭先生,恐怕我又得请你离去。」
「对不起。」
「请。」她拉开房门,不愿多说。
我一出门,她立刻把门关上。
事有蹊跷,倘若地的身世没有秘密,何须这样?
我在会客室外静坐,想整理一点头绪出来。
露斯问我:「郭先生,你怎么了?」
我微笑,「没甚么。我这才知道,司徒小姐不是我想像中那种人。」
「是的,」露斯很高兴,「像上次,那个查尔斯林把公司的营业秘密泄露出去,公司要开除他,但碍著他跟一个董事有亲戚关系,谁都不肯做丑人,于是这种事天经地义又落在司徒小姐头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