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娜不忿。
「幸亏父亲已经退休,」我苦笑说,「不用见任何人,不必尴尬。」
「他真的没有看到任何报纸?」
「不知道。老人家……很神秘,有时候明明知道,他们也假装不知道,糊涂点好,给人说声笨,打什么紧。」
「健康没问题就好。」姬娜老三老四地说。
我问:「婚姻生活好不好?」
「很好,」她又补充一句,「非常好。」
看样子也知道好得不得了。
我说:「文思说,他本来想替你缝制婚纱。」
「幸亏没有。」她拍拍胸口。
我斜眼看她:「刚才你方说,那些不相干的人没理由歧视我。」为何她又歧视文思。
「那怎么同?他太不一样了。」姬娜说,「你,你是无辜的。」
但滕海圻一直控诉我害了他,也害了文思。我才是罪人。
「你真的不去?」姬娜问我。
「你去,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