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下手的时候,有谁看见了?」
「没、没人。」下著雨,没事谁来花房走动。
「我们把他搬上车时,有人发现了吗?」
「也……也没有。」忽然觉得那场雨下得真好,行人尽皆走避。
「最重要的一点是,伤者看见妳了吗?」
「不会吧?除非他后脑袋长了眼楮。」为什么他们的对话像极了两个嫌疑犯?
「那就是了,就保持这种状态不是很好吗?」认真的语气含著隐隐笑意。「花盆在架子上,重心不稳,被两个在争执的人撞了一下,掉下来了,很合理吧?」
「嗄?」
「所以啊,是意外,懂了吗?」他笑著凝视她。「至于真相,就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除非妳想日后不断和他纠葛,否则我诚恳的建议,现在就走吧!」
「秘密?」没想到第一次和男人有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竟是这种昧良心的内容,真是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