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伯瞵猜測的話引起她一陣驚惶。他想怎麼樣?
「所以,或許我該想個法子讓我可以在明晚的晚宴時識得你,對不對?我總不能要每一個無妓上前來,讓我觸模吧」他邪笑著撫著她頸間的滑脂。「這樣的肌膚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擁有。」
「也許我根本不是營妓。」氣惱之下,她脫口而出。他篤定得讓人想反抗。
他將她的頸子往下一壓,讓彼此的唇相觸。「軍隊中除了一、兩位幫廚女人,就屬營妓中有女人。你說這話是在暗示我什麼呢?」
「沒有,我只是……」他的話讓她為之一凜,她差點就害死了自己。
「只是什麼?」咬了下她柔軟香甜的唇,更堅定了想得到她的欲望。
平凡的面貌也罷,身旁太多畏懼的聲音,讓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