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不好奇孙定山的结局?他总是你爹,你没有兴趣知道?」山叟老人此刻笑得天真烂漫,像个孩子似的。
「许多悲剧是固执造就而成的,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并非善终。」白玉瑕也不讳言。
「聪敏的姑娘!」山叟老人赞赏的笑容。「孺子可教,好!太好了!」
「我不明白,老前辈既为修道之人,为何会任你的弟子沾惹尘世间的情感?我以为无欲无求才是修道者的最一高境界,可是老前辈您并没有给我这种感觉。」
「没有什么事是绝对是,是你太拘泥为行为设限,其实,得道之人反而是自由之身,总有一天你会了解这种感受。」山叟老人轻抚著花白的眉须,缓缓地开口:「还是没想通吗?他现在大概人已经在魏州了。在庞天那儿找不著你,又算不出所以然来,我想他现在心里一定七上八下!」恢复惯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