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心咬出一个小小的伤口,病毒不断地入侵。
而那病毒,就是他。
在这几天之中,她不断地想到他。想到他重重摔在地上的样子,想到他趴在医院的病床上,既委屈又淘气地冲她挤眼;想到他们两人一起吃火锅,拍大头贴,在秋凉如水的街头彼此尴尬对视;想到深夜十二点的咖啡店里,两人狼狈不堪的摔跌,以及那个——叫人尴尬又脸红心跳的意外之吻。
在这几天之中,她没有再接到范弘书打来的越洋电话。曾经有那么几次,她想过要主动打给他,可是拿起电话,又放下了。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要跟他说些什么好,而在国际电话中沉默,代价可是很昂贵的。
范弘书可不是能够谈心的人呵。她该怎样告诉他,她在意黄昏,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所能想象的程度,也远远超过了——对他的关注?
这天,水清浅提著保温壶走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