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清浅没好气地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连「生病真好」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口。
这时,汤匙蓦然伸到她面前,「你尝一口。」他目光闪闪地笑著看她。
她愣了一下,然后红了脸,推开他的手,「我才不要吃你的唾液呢!间接接吻,好恶心。」
黄昏收回了手,悻然地耸了耸肩,「你们女人就是麻烦,顾虑一大把。其实,我们连直接接吻都试过……」话没说完,一个枕头砸中他的头部,他脖子一歪,倒在枕头上哀哀叫。
「水清浅,你还真扔啊。」他怒瞪她。
「对付你这种败类,当然用不著手下留情。」她以凶狠的目光回敬。
只是,两人眼中都有笑意,嘴角都浅浅扬起。这样的斗嘴,更像是一种默契。他们在嬉笑怒骂中找到心灵交汇的欢愉。
黄昏说得对,生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