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愈来愈阴深可怕,他愈来愈不说话,每餐吃饭见到她,可若都背心发麻。这个人像个计时炸弹,就要爆发。
可若困在二楼那房间,她已完全没有「看戏」的心情,针已刺到肉上,她必须为自己打算。
她想,她的汽车停在街边,警察应该发现,应该找她。爱咪也不能任她三天没消息,是不是?他们怎么对爱咪说的?爱咪会相信吗?还有,令刚,他不该没有消息。
她焦急,害怕,开始吃不下睡不著,神经拉得紧紧的,门外有脚步声她会立刻弹起来,有甚么消息了吗?
从早晨失望到黄昏,暮色四合、她告诉自己,恐怕再难支持下去。
令刚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与她在一起,这一点也不过分,义父说过他通情达理,只要令刚回来,就让他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