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跟谁玩的呀?迷糊鬼。」
「我不记得你是和谁玩的。我踫巧只记得你一个人。刚才说过了,当时我还没清醒,什么事情都好像在梦里一样。」
「连跟谁玩得都不记得,怎么找她们?」除了身体酸痛,她觉得连脑袋也开始发痛。「不管了,我全身痛的要命,明天再说吧!反正你已经等了十年,不在乎多几天吧?」
「这……可是,你一定会帮我吧?」
「会啦,会啦。」沈蓓珊和衣倒在床上,正想闭眼入睡,突然省悟到一件不太妙的事。「刚才……我在洗澡……你……」
「没有,我没有偷看,只是躲在门外和你说话而已。」
「这样说啊……」她转转眼珠子。「唉,其实被你看见也没什么关系啦,反正你死都死了嘛!但是,我左边臀部上有块胎记,你知道,女人嘛,总不好意思给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