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美国,是饭后的余兴节目……「不能……,我是老师,我是妳的监护人……。」他杂乱无章地叫著。
「你不是男人吗?」她瞪他的零乱。
「对!对妳而言,我不是妳该懂的那种男人,玛璃……,刚才的事不该发生。」
「不该?」
玛璃的脸色急速反白,他则全身冒著冷汗。
他慌乱得不知如何解释,他怎么告诉她,刚才的一切只是他一时的意乱情迷?难道除去外壳的人类真如禽兽一般,可以只顾自己的私欲胡作非为?三十年来,这件外壳将他保护得好好的,只要他不去攻击,不理会欲望,至少他就不会被伤害……所以,他在父亲的棍棒下不愿抬头。
所以,他在母亲的呵护下理所当然。
所以,他得过且过漠视周遭。
所以,他的热爱只给自己,亲手完成的一幅画,或是没人理睬的小窝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