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同一个时间里,她再度搭上列车,随机踏进一截车厢里,她没有坐下,因寻不到空著的双人座位,便倚在车门边站著。
她知道她在做一件傻事,再遇见他的机会是微乎其微,列车几分钟就一班,偶遇不会随时发生,更何况他一向都开车。
她拨开面颊上的发丝,低头沉思著。
靶觉有人走过来靠近她站著,她正想移动站姿,避开陌生人的踫触,来人却执起她的手,亲腻的握捏著,她抬起头--他好看的侧脸映入眼帘。
他不发一语,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双酒红色的女性手套,替她仔细戴上,手套近手腕处有一圈白色软毛,她的手指在戴上手套后显得娇贵起来--他想要在看不到她时,仍然有东西代他温暖她的手。
她垂下睫毛,侧面仍可看出她湿濡的眼角,她始终被动的任他牵住心跳比前一天更形狂乱,还带著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