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看看房子的当儿,让她去体会林宅真相也是好的。」
「谢谢你!」她冲动地握著我的手。
这位高雅的女士也终于略为失态了。
我们约在第二天上午十一时。
林太太说她有空,希望与我成交,因为此刻卖房子也不容易。
我回到公司,很沉默地,一枝烟接著另一枝烟,用力地吸著。
女秘书说:「他只有在重伤风时才这样。」
我说:「重伤风我就回家。」
「这么奢侈?有多少人病了可以有时间在家休养,你倒说来听听。」女秘书说。
阿戚说:「有,你嫁个有后台的丈夫,成世都可以在家休养,闲时生些小病,挟以自重。」
我开口,「我觉得自己很卑鄙,揭人私隐。」
阿毋笑道:「千万别这样想,你此举乃替天行道,揭露豺狼的真面目,免使弱女受蒙蔽。」
真的,什么都凭人一张嘴,黑说成白,白说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