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透过无线电的,所以收讯效果不会很好。」
「写信给我。」她说著,设法挤出一个笑容。
「我会的。不过那里的邮政很糟,所以很可能接连几天没有信,然后突然来了一大堆。」她站在车道上目送他离开,然后缓缓走回屋子里。她父亲站在走廊,怜悯地看著她。「姓费的一去委内瑞拉就会有二心了。他是那种永远需要新的女人、新的地方、新的挑战的人。如果你想仰赖他,他一定会让你心碎的。」
「别再说了,」梅蒂警告著。「你错了,你会明白的。」
迈特如约在机场打电话给她。接下来两天梅蒂都在痴等他从委内瑞拉打电话来。第三天,电话打来了,她却不在,因为她看产科医生去了。
医生告诉她,头三个月有滴血的情形是常见的,并没有流产的危险。于是她笑著回家了。
「姓费的打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