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闲散地靠在椅子上,精锐的眼眸直盯著她。
「岳怀广,我的意思……」
「你以前都叫我怀广。」他纠正著。
「随便啦!你这么讨厌我,不管我叫你什么,你应该不会计较吧!」她皱皱眉继续道:「当初这个合约立意只是想绑住彼此罢了,既然现在我们都看清楚了,难道不能就别管那份合约了吗?离婚对你也很有好处,你这么年轻、这么……呃……有本钱,应该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幸福。」
「你的意思是要无条件离婚?」他危险的眯起眼楮。
「是的。」聪明人!「这对我们两个都好,而且老是逼你跟我同房很……很对不起你。」她说得连自己都心虚。
事实是——她可不想每天早上起来都很惨澹的发现身边睡著个讨厌鬼!
「对不起?!」岳怀广扬扬眉讥笑著。「那可是你当初最极力争取的「利益」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