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妳这次又是拿什么威胁他们?」
「胜利者可以放一天假。」她掩不住得色。「这不算威胁,算奖赏,对不对?」这回拓哥哥应该没理由责备她了吧!
「放什么假?」原来这回她施以利诱,她的花样真是愈来愈多,难怪那三个大男人招架不住。
「明天不用跟我去花房学插花。」她又忍不住笑出来,谁教他们那天要说那么多她的糗事。
「妳呀,真的调皮。」乔拓不禁失笑。以萧云坡他们的身分,窝在花房学女子插花的事要是传了出去,被同侪好友取笑上一阵子事小,一世英名尽毁事大。
难怪他们现在这么拚命。
「原来妳光顾著替他们找乐趣,都忘了我的存在。」乔拓半开玩笑地抗议。
也只有在馥儿面前,他才能这么轻松自在,卸下严肃的一面。
「哎呀,拓哥哥,你早说嘛!明天我们去插花,一定不会忘了找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