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好久,她安静了些,话也少了。她只是不断哭,又不断笑,她哭一阵,笑一阵;笑一阵,又哭一阵……她脸上的火焰颜色转为苍白色,她眼中的光色异常阴暗。
再到后来,她完全安静下来,既不流泪,也不狂笑,也不抱他,也不吻他;她冷冷的,但又不完全是冷冷的。她不时温柔地用手抚模著他的头发、他的肩膀;再后,她把他的手握在手中,一遍又一遍抚模著、抚模著,仿佛把整个生命都寄托在上面似的。
他既不回应,也不拒绝,只任她摆布,好像一个机器人,一语不发,傻傻地愣愣地望著窗外发呆。
天黑了,转而天亮,天亮之后,又天黑,一个疯子与一个傻子在房间里就这么度过了四十多个小时。
疯疯颠颠的沈琳文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临死前的最后一口气,呼出去之后就再也吸不回来,悠悠的,缓缓的,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