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忻弘觉得自己有一时的生命静止,被一大堆惊讶、惊喜、惊惶、惊愕、惊心、惊服、惊悸、惊骇、惊……惊得不知所措。
「姊,过来吧!」
在他还没有找回自己失控的神经前,另一股更大的「惊字头」像巨浪般淹没了他。
他见过她,他一定见过她!他绝对见过她!
他的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极力思考著,他到底在何时、何地见过她?
他的大脑一直发出否定的讯息,而他的末梢神经更是一直驳斥,变成了空前绝后的争执局面。
为了不便自己的体内爆发世界大战,他终于想出一个权宜之计,不管真的见过与否,只要他与她保持一定的联系,他一定会想起来的。
当下,他摆脱了狼狈的窘状,一派风度翩翩地伸出手来。「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