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交往超過十年?」
羅仕杰望著她沉重的神色,口氣開始冷硬起來。
予曦也是這樣,一談起戀愛就一古腦兒地投入。這些女人就不能冷靜一點嗎?
「沒有。」才三個月,她就不值得許柏齡好言以對了。
難道一切只因為她不擅言語、她在親密關系上的矜持?如果真的喜歡她,那些事都應該是不難跨越的障礙,不是嗎?
「他對你呵護備至、晨昏定省?」他緩下車速,尋著一處最佳視野後,停好車。
「沒有。」她咬著下唇,鼻間有些酸楚。
難道她一定要事事服從別人的心意,才能得到別人的珍惜?
羅仕杰拉上手煞車,一回身便看見她淒楚的淚眼婆娑貌。
「那你干嘛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他不過是個三心二意的差勁混蛋!」他火曝地瞪著她,仿若她是什麼萬惡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