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全要看你要说什么,我以前讲过,你嫁给我,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诚实使其中一样。但我也希望你能对我诚实。」
凯蒂点点头,背过身抓住椅背支撑自己,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不但算给她任何精神支持。她闭上眼楮,紧张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瑞蒙,星期二在教堂时,我——我猜到你可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所以我想如果告诉你我是在天主教堂结婚又离婚的,但大卫事实上已经死了。」
他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感情。「我知道。」
凯蒂的手紧紧抓住椅子,「你知道?怎么可能?」
「你以前说过我让你想起一个死去的人,他的死带给你解脱。提到前夫时,你又说我让你想起他,我想不可能那么巧我会让你想起两个不同的人,而且你说谎的技巧实在太差。」
他冷淡的语气几乎要扯碎凯蒂的心。「我懂了。」她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