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呀,你与我道别来的。」
「我们可以通信,」她说:「我知道你一向很冲动。」
我苦笑,「现在已经好多了。」
「你记得吗,」她说:「曾经一度,有人说我们两人同性恋。」
我猛地一怔,不回答,别转面孔。
「我要走了,」她站起来,「再见。」
「再见,德肋撒修女。」
我们没有握手,只是低头道别,各走各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