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除了沉默外,就没有别的了,不是吗?这么多年了,你只是把我当个猴子般的在耍,是不是?你看我像个白痴般的找你,而你只是站在高处远远的看,是不是?」
「不是的,我不是的。」念云也顾不得疼痛不已的手,她只想拉回仲杰的理智来。「你该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来,在我的心裹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好,我相信你,那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对我所做的一切置之不理呢?为什么呢?」
是的,为什么呢?这就是所有问题的症结,不是吗?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念云抱著自己的头,嘴裹开始喃喃的嚷著,而眼裹则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神采。「仲杰,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不要再逼我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